我不相信地拉开他的睡袍。
虽然刚才流的血,他已经都擦掉了。
但是那伤口依旧有血迹溢出来,而且那伤口一看就很疼。
我生气地瞪着他:“你这样不疼吗?
明明都一个月了,配合着药物抹,伤口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才对,为什么还会这样?
你是不是总是作死地让它们都绷开?”
贺知州没说话,只是笑。
一看他这模样,我就知道我猜对了。
这男人果然没将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。
这段时间,我心情烦闷抑郁,他肯定也一样。
所以,他肯定也没少折磨自己的身体,指不定还经常酗酒。
这男人就是这样,一不开心就折磨自己。
我真的也不想说他了。
说多了,我自己反而心疼。
我没理他,转身往房间外面走。
他低笑了一声,迎上来,握住我的手。
我甩了甩,没甩开。
我拿眼瞪他。
他好笑道:“你也变金贵了,手都不让我牵。”
“你!”
我气得不想理他。
我担心他的伤担心得要死,他却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。
好气!
算了,反正疼的人是他,又不是我!
下楼的时候,陆长泽给我发了条信息过来。
[没有准备医药箱,因为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们会这么激烈。]
这句话后面还带着了一个坏笑的表情。
我一阵无语。
紧接着他又发了条信息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