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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2章 螳螂捕蝉(第3页)

拓跋定难大惊失色,抢上一步道:“大王……”

他话还没有说完,一直冷眼旁观的文武百官齐齐跪倒,高呼道:“大王英明,臣等遵旨!”

这些人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似的,齐刷刷一声喊声震屋瓦,拓跋定难听的心中一寒,下面的话竟然没有说出来。

他本能的看向了一直没有开口的拓跋破胡,对方的面色极为古怪,看不出是愤怒、焦急还是痛苦,如不是他呼吸还算平稳,恐怕旁人都以为他是中风了。

陈启缓缓坐下,轻轻叹息一声,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道:“拓跋武、拓跋守成虽说犯下了十恶不赦的重罪,理应处斩!可他们有罪,其部下的兵卒和族人却是无辜的。本王不能因两个恶徒而让士卒受罪,百姓冻饿啊……这两人一死,其部下数千人和百姓如何安置啊?贾辅,你可有良策啊?”

贾军鹏可算是能够出口恶气了,他斜睨了拓跋家的几名之前叫得最凶的长老一眼,然后说道……

陈启一锤定音,决定了拓跋武兄弟的生死,可是事情并没有因此完结,反而掀起了一场声势更加浩大的风波。

拓跋武兄弟被判了死刑,其麾下部众和族人却被编入到了王庭直属军和官府之中,各级军官和民政官吏,由朝廷层层任命,功勋由朝廷考核。

但是这一举措就像捅了马蜂窝,拓跋家的权贵们愤怒怒了,他们从未向现在这样团结,从未向现在这样抛却机心,真诚地携起手来,决定为了保护自己的权益而反击了。

不光是拓跋家,还有其他一些地狱门时期、白梦胧时期享受过特权,或者在权力核心,如今却被陈启故意冷落边缘化的十几家权贵,都开始密谋团结在了一起。

弹指间便来到了公开处斩拓跋武、拓跋守成的日子,干天城内各种势力都在摩拳擦掌,准备着迎接欲来的山雨。

这天一早,一骑绝尘而来,自楚州赶来的一名军驿信使,背插三杆红旗,怀揣十万火急的军情奏报,驰向腾龙堡!

楚州驿使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:楚州,沦陷了!

这个消息如同旱地惊雷般,在朝堂上面引起了轩然大波!

陈启把驿使传上大殿,亲自询问,这才知道事情原委。

苗浪自攻打宿州不利,退回境内之后,反被楼北光和李仁全攻下楚州北方的几个据点,原本局势还不足为虑。

可是苗浪回来之后似乎脾性大变,随意苛责士卒,对楚州官吏也是颐指气使,呼唤如奴仆,惹得人人怨声载道。

后来苗浪想要派遣驻守楚州的另一只部队去抵抗张家军的围攻,却又坐视其损失惨重,拒不救援。

最终引起另一支部队哗变,再加上楼北光、李仁全抓住战机,竟将江淮北部重镇楚州攻破!

张家军一时声势大振,竟将苗浪从盐州调来的援军也击败了。

苗浪只得朝着盐州撤退……

事情原委一说,大殿上顿时人声鼎沸,有人怒不可遏,要求马上派军平叛,有人则趁机声言,这是大王瓦解拓跋家势力,使得各部领心生不安之故,要求陈启恢复旧制。

陈启闻言,晒然冷笑道:“昔日我尚未功成,羽翼未丰时,尚不惧张家兄弟。本王弹指间便可平息贼军,何足道哉?大不了本王次御驾亲征,眼下么,立即处斩拓跋武、拓跋守成,以正国法,以儆效尤!藐视本王、藐视国法者。必受严惩!”

……

拓跋武、拓跋守成两兄弟最终还是被斩了,即使拓跋定难、拓跋卢龙等拓跋氏的长老出面大闹法场。

甚至拓跋破胡也通过关系求裴心媚向陈启求情。

都没有起到作用,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警醒着每个人。

而江淮王庭和拓跋家,或者说那些曾经被姑息纵容却被边缘化的旧势力家族之间的裂缝,却再也无法弥合了。

而那些愤愤不平的旧势力家族的代表们,却没有被血淋淋的人头给震慑住,暗地里的聚会密谈反而越得密集频繁了起来,江淮立国以来的第一次大规模内乱自然也渐渐展开了……

已经杀进江淮国境内的楼北光和李仁全依仗着大胜的威势,可谓意气风,挥兵南下,直取盐州。

盐州知府王登科直接紧锁四门,既不出降,也不出战。

张家军攻打数日不见效果,而驻守海陵城的王鸿枫也分兵来救援盐州,而驻扎在洪泽湖的江淮水师也有恢复楚州的动向。

楼北光担心后路被切,于是便将自己的部队调回楚州,加强防务。

不过王鸿枫兵力有限,洪泽湖的水师也是如此,所以只能自保,却无力收复失地。

只是苗浪急匆匆的赶回干天城后,向陈启请求恢复旧制,安抚拓跋家等诸部,再调动其兵马北上攻打楚州。

陈启闻言大雷霆,罢了他的北军大都督之职,贬为盐州守将,命他带罪立功,又安排心腹人马作为监军。

因为旧势力家族各部人心不稳,陈启需要大量自己的嫡系部队留守京城以防不测。

但是这样他就无法调动太多兵力去支援北方南方两条战线。

再加上苗浪被贬官之后,情绪十分低落,备战非常懈怠,楼北光打听到这些消息不禁大喜,放开胆量直扑盐州。

原本骁勇善战的苗浪果然不敌,他一味的据城而守,盐州本就墙矮沟浅,并非久守之地,抵抗半月之后,苗浪被迫放弃盐州,退守昭阳城,并向干天城急求援兵。

一向顺风顺水,战无不胜的大梅岭军队居然吃了败仗,消息传到干天城,满城震动,人心动荡不安。

唯独一群人欣喜若狂,那自然就是拓跋定难、拓跋惊雷等为的旧势力家族们。

一时间无数拓跋家的实权人物都在互相往来,频频交欢意见,大有逼宫的迹象。

而在腾龙堡的某处院落里,陈启正在和很久没有露面的谢雨霏对面而坐,下着围棋。

“拓跋定难、拓跋惊雷要动了。”

谢雨霏放下一子,然后看向陈启说道。

她现在现后者已经越来越有渊渟岳峙的气势了,那种举手投足间的上位者威压也是越来越浓郁。

“拓跋定难,拓跋惊雷?”

陈启怔了怔,拈着旗子沉吟起来,半晌方道:“他们的兵马在润州附近,如果在内接应,确有奇兵之效,难怪他们似有所恃。不过,他们……应该不是我想找出的那个人。”

谢雨霏迟疑了半晌,然后说道:“是啊,单凭那两个莽夫,是远远不足以办得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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